第一()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()出版前的事()宜(yí ),此时觉(jià()o )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(),如果不说这()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(fā )掉了()。我(wǒ )觉得当()时住的是中国()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()钟要关门,幸()好北京的景(jǐ()ng )色也留不(bú )住我逛到半()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()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()什么(me )都好,至()(zhì )少不会一个()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在做中央台一个叫《对()话》的节目的()时候,他们请了两(liǎng )个,听名(míng )字像两兄()弟,说话的路()数是这样的:()一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问题在××学()上叫做××()××,另(lìng )外一()个一开口就是——这样()的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()××,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(gè )钟头()打不(bú )住,并()且两人有互相()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。北京台一个名字()我忘了的节()目请了很多权(quán )威,这是(shì )我记忆比较()深刻的节目(),一些平时看来()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()情况下大(dà() )谈我的文(wén )学()水平,被指出后露出无耻()模样。
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()算,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(lǎo )师或者()上(shàng )司的大()腿上寻求温暖(),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,一()部车子的后()座。这样的(de )想法十分(fèn )消极,因为据说人()在这样的情()况下要奋勇前()进,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()时(shí )候,是否()(fǒu )可以让他安()静。
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()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()洗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(biàn )附近每一(yī )家()店,两个多月()后我发现给我()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(),后来终于知()道原(yuán )来因为我(wǒ )每次换一家洗头店(),所以圈内盛()传我是市公安()局派来监督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(mé()n )到一家店(dià()n )里洗头,而且专()门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()消除了影响。
还有一类是最()近参加湖南卫视(shì )一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()节目的事后()出现的。当时这()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()嘉宾放(fàng )鸽()子了,要我救场。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(),没有观众没()有嘉宾没有其()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(rán )决定帮忙(má()ng ),不料也被放()了鸽子。现场不()仅嘉宾甚众,而且后来还()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()哲的(de )老,开口(kǒu )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()国外学者名()字,废话巨多,并()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(shàng )的不妥就(jiù )不放(),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,并声称自己的()精神世界就()是某某人的哲()学思想撑起来(lái )的。你说(shuō )一个人的独()立的精神,如()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,那是多大一个废()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(shuō )是靠()某个(gè )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()撑起来的更()有出息一点。
当()年春天即将夏天,看到一个(gè )广告,叫(jiào )时间改变一()切,惟有雷达表,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(),后来发现蚊()子增多,后悔不()如(rú )买个雷达(dá )杀虫剂。
其实离开上海()对我并没有()什么特殊的意义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()路上行走,突然发现(xiàn ),原来()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()家的。于是离()开上海的愿望()越发强烈。这(zhè )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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